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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很简单,一会就做好了,饭好的时候我的衣服还没干,于是我还是穿着教导员的衣服,和孙晓丽母子一块吃过晚饭。
之后,孙晓丽继续办我熨着衣服,勇儿坐在炕上的小桌子前写着作业,我靠在炕上有点犯困了。
迷迷糊糊中,我感到孙晓丽过来看了我一眼,伸手把被子盖在我身上,又示意勇儿不要吵我。
今天忙了一天,我确实有点倦了,等会还要等勇儿睡觉后,我才能跟教导员做法事,所以我也就将就着打会盹,以便等会可以更清醒地糊弄一下孙晓丽。
没一会,我居然能够听到自己的鼾声,看来是真的累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感到大雨已经停了,墙根下居然响起了蝈蝈的叫声,远处田野里的蛙鸣,也忽远忽近地传来,呈现出一片雨后的寂静和安详。
“嗒嗒嗒——”
我忽然听到有人在窗外,轻轻敲打着窗沿的声音,迷迷糊糊睁眼一看,勇儿已经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,孙晓丽却不在屋里,桌子上还放着已经帮我熨干了的裤子。
“嗒嗒——”
就在我左顾右盼的时候,外面敲击窗沿的声音再次响起,我愣了一下,心想:该不是蔡林亚发现我停在院子里的自行车,知道我在这里,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?
我悄悄爬到窗边,把窗户推开一看,顿时愣住了,站在窗外的居然是孙晓丽。
“嫂子——”
“嘘——,小点声,别把勇儿吵醒了。”
“哦,嫂子,什么事?”
孙晓丽两眼闪出意思羞涩的目光,对我说道:“来,你出来。”
我不解地问道:“从窗口?”
孙晓丽点了点头,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外轻轻一带,我立即起身从窗口悄悄出去,站在了墙根下。
这扇窗户是开在炕上的,对着的是外面的路边,我实在不明白孙晓丽为什么要我从这里出来,而不是经过正门的院子里。
等我站稳后,孙晓丽一声不吭,牵着我的手就朝村外走去。
“嫂......”
“嘘——”
我刚刚想开口问她,要带我去哪,她却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她牵着我的手,沿着墙根朝村外走去,不过去向并不是我们平时经常路过的那条大路,而是朝相反的方向,把我带到了一个碾白麦子的谷场。
那谷场靠近田头,堆着几对去年留下的麦秆,每堆都有两人多高。
她把我带到一堆麦秆垛前,伸手一拨,里面居然是空的,她把我往里面一拉,我吓了一跳。
“嫂子,你......你这是......”
孙晓丽使劲搂着我,把我摁在麦秆垛里,喘着粗气说道:“小张,别......别害怕,我知道你喜欢嫂子,在家不方便,在这里没人知道。”
晕死,我没想到孙晓丽会有这么大的突然转变,看来平时她表面上只是做做样子,其实心里还是挺喜欢我这个小鲜肉的。
被她面对面地摁在麦秆垛上,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身体上明显起了反应。
不过她可是一直正儿八经地教育我,虽然心里很想,我也还是要作出点姿态来。
“嫂子,”我象征性地推了她一把:“这样不行呀,要是被教导员发现......”
“傻瓜,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他怎么会知道?”
“可是......”
没等我说话,她冰冷的嘴唇已经把我的嘴给堵住了。
我浑身一个哆嗦,这真是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,感觉最为激动人心的亲吻了,因为我知道孙晓丽是带着目的来的,亲吻之后,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麦垛里,我可以预见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。
我能听到她喃喃的鼻韵此起彼伏,再也顾不住一切,伸手紧紧把她搂在怀里。
我的鼻韵象汹涌的波涛,一会就盖过了她的鼻韵。
就在这时,我忽然感到自己的舌头一阵钻心透骨的刺痛,只见孙晓丽使劲一摆头,我的舌头居然被她咬下半截来。
我“啊”地一声惨叫,虽然已经剧痛难忍,但心里还是清楚她是教导员的爱人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却不敢去伤害她,只得拼命朝后退去。
看令我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。
在我向后退的时候,孙晓丽并没有跟着扑过来,她站在那里没动,但却张开了嘴,一条长长的蟒蛇从她嘴里冒了出来,直接朝我的面门扑过来。